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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朋友聊起現在的女孩,我們唏噓感嘆不已。她的侄女花樣年華,本科畢業,貌美如花,各方面條件很突出,卻嫁給了一個其貌不揚的40歲的男人,只因對方事業略有小成,有房有車。她父母傷心欲絕,而她說:“這是我的選擇,跟了他,我少奮斗20年。”   我們與這代人,年齡差距15年都不到,這15年是怎樣的天翻地覆,乾坤顛倒?我們那一代人的大多數都可以在理想與現實之間,永遠追隨理想的腳步。   我記得在我上大學的時候,某中年成功男士開著小車到學校找我,我那個羞憤難當啊!覺得他在侮辱我的能力,侮辱我的人格。當時的世界對我敞開所有大門,你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能買斷我的未來嗎?就能掐滅我無限的可能嗎?   不到15年的時間,我已然用自己的雙手擁抱世界。我正值自己最美妙的年華,而他已經老了。這個世界正如我所料,它是我的。   朋友說,現在的女孩子,在周末有人開車來接,是一種榮耀,她們的價值,體現在車的等級上。   但愿這只是極少數的女孩,但愿現在所有的女孩依然懷有夢想。(美文精選網:www.meiwenjx.com)   孩子們啊,你們傻不傻啊!20歲的年紀,你想要這個世界是圓的就是圓的,你想要這個世界是方的就是方的,為什么要把自己勾勒天空的筆就這樣隨手丟掉?   你甚至沒有機會去見識世界的美妙與精彩、奮斗的波瀾壯闊,就收起翅膀在家變成一只籠養的鳥。萬一有一天,這個籠子不在了,你連基本的謀生技能都沒有,你打算靠什么生活?   我對人的理解:首先ta是理想主義者,其次ta是樂觀主義者。有了這兩個主義,這個世界才不斷進步,每天都在革新。要相信自己有創造幸福、選擇幸福、把握幸福的能力,這就是相信自己。你連自己都不相信,如何能夠相信一個剝奪你未來的人?   我不在乎男人,我只在乎女人。我對所有的女人說,不要把自己的青春拿去殉葬。那些中年男人在有條件以后,尋找所謂的愛情,其實是在填補他們失意的青春。   他在年輕的時候、奮斗的時候沒有享受的快樂,要用你的青春去補償。他在用金錢、房子和車,去買你寶貴的十幾年的黃金時代。(美文精選網:www.meiwenjx.com)   我們擁有的財富,我們并不知道。你問問巴菲特,愿意用他手里的100億買20年的青春嗎?他肯定愿意。在他這個年紀上,他一定覺得時間比財富重要得多。因為時間對他無多了,是可數的。所以,你口袋里揣著100億,你并不知道。   巴菲特說過,你這一生,一定有機會得到一輛車、一所房子,但人生只有一次,你選擇怎樣的人生到終老才不后悔呢?我想,我到老的時候,可以自豪地跟我的子孫說,老太太我在年輕的時候桃李滿天下,在中年的時候著作等身,在老年的時候回首往事,我過的每一天都是我要的生活,我這一生是滿意的。哪怕未來有一段不順利,哪怕中間有波折,但最終,我是快樂的。   也許有那么一些比我們小的女孩子,在老的時候,她不太愿意翻看她的歷史,她沒法回顧。   因為最近我已經看到了這樣的個例,她活得很不快樂。她年輕的時候在忙著撬人家老婆的墻腳,不屈不撓地做二奶且被扶正。她現在與我年紀相當,又在忙著捉老公的奸,無奈地看著另一個女孩在走她的老路。她老公對她甚至缺乏最起碼的夫妻間的尊重,不隱瞞不避諱,因為她老公內心里,一直沒有把她當太太。   所以,在你選擇人生的時候,要小心。因為人生只有一次機會,不能倒帶。 +10我喜歡

貝君瘋狂地愛過一個姑娘,可心。   可心辭去北京的工作,回到家鄉蘇州。貝君也辭去工作,跟著一起回去。   到了蘇州可心住在家里,貝君就在他們小區租了房子。   可心是家中獨女,爸媽都想讓她找個蘇州本地人。于是,在可心回來后,就張羅著相親。   可心每次去相親,貝君都悄悄地跟著,可心坐在咖啡廳與大叔或小清新談笑風生,貝君站在店門口,曝曬著太陽。   可心結束后,貝君總是正好出現,拍著男人說:“hi,你好,可心是我未婚妻,你可別打她主意。”然后,通常是男人臉色紅紫,說你們太過分了,這不浪費時間么,不陪你們玩了。等等諸如此類。可心呢,不否認。樂得貝君鬧騰。(美文精選網:www.meiwenjx.com)   因為可心還沒遇到合適的他,而貝君也甘愿備胎到死。   有一天,可心相完親后,和男人并肩出門,貝君又適時地出現,可心看見他就躲,貝君還沒顏色兒得把話又說了一遍。   “貝君,你真是有病?誰是你未婚妻啊?我們連男女朋友都沒談過。你趕緊走吧。別在這杵著礙眼。”   可心,你不是說過,相親只是逢場做戲,給你爸媽看看。你說過,你最后還是會嫁給我的,你忘記了么?   “可心,他是誰啊?”旁邊男人問。(美文精選網:www.meiwenjx.com)   “他是個神經病,總是糾纏我。咱們快走吧。”   “可心剛才已經同意和我交往了,我不管你們之前是什么關系,但之后你如果再敢糾纏可心,下次重癥室再見。”等貝君回過神兒時,男人拉著可心上了路邊黑色的suv,一溜煙兒不見了。   貝君蹲在地上,狠狠地抽煙。他想起和可心在一起那些美好的片段。他們手拉手去逛超市,買菜買日用品。回家后,一起做飯。他記得可心不能吃辣,喜歡吃酸,所有菜都不能放蒜,最喜歡吃紅燒金針菇,最討厭黃豆芽... ...眼淚開始不爭氣地往下掉。   不知蹲了多久,竟下起了大雨。猝不及防地把貝君淋成了落水狗。   他在大雨里一路奔跑著回到住處。沒洗澡,倒頭大睡。第二天,被咚咚的敲門聲,驚醒。   起身,開門。祥子背著背包站在他面前。   “您老怎么突然到訪啊?”   “我來看看你,順便感受一下人間天堂的蘇州。”   “嗯,請便。”   “你咋啦,這么不待見我。”   “不是,我沒心情。”   “靠,怎么了?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。”   “哥們兒我失戀了。”然后,貝君就給祥子講了他痛心疾首的備胎戀愛史。   你倆僅算是在一起走過一段路而已,別把懷念弄得比經過還長,你看看你好歹也是it行業的高材生,怎么把自己整得像一廢物。   騷年,大好的青春等著你去撒歡兒呢,趕緊整理整理,我帶你出去放放風。   祥子拉著貝君出去了,拙政園,寒山寺,獅子林,留園,虎丘等等兩天下來景點逛得差不多了,祥子說,小橋流水人家的江南風景,雅致清新。但我心里有個草原,我得出去溜溜馬。   下一站,甘肅,青海。炎炎夏天,最適合去青海了。   廣闊的草原騎著馬奔騰在青海湖旁,微風拂面,湖水泛著碧波,再帶一心愛的姑娘,多愜意啊... ...   算啦,我沒有姑娘,貝君,一起吧。就當你是我的姑娘。   “滾犢子,你才是姑娘呢!”   “走,一起吧。”   祥子和貝君兩個2b青年,背著背包,坐上了西去的火車。白天到晚上再到白天,終于在第二個白天時,列車到站。西寧站。   一下車,撲面而來的涼風,三伏天里冷得他倆直哆嗦。   他倆先把行李放在了事先定好的曼荼羅青旅。洗澡換了衣服后,在青旅旁邊簡單用了餐。這個旅行社在大什字商業圈附近,飯后,出來散步。看到路邊有人邊彈吉他邊唱歌。他倆也索性停了下來,一曲完畢。   貝君說:“我也想試試。”于是借用了人家的吉他,麥克風和音響。他喝了口水,開始邊彈邊唱。趙雷的《南方姑娘》:   北方的村莊住著一個南方的姑娘/她總是喜歡穿著帶花的裙子站在路旁/她的話不多但笑起來是那么平靜悠揚/她柔弱的眼神里裝的是什么/是思念的憂傷... ...   貝君嗓音清澈有力,人們停下腳步,聚攏過來。但一首歌還未完,天空就像發怒的小孩,臉色陰沉沉地開始哭鬧,豆大的雨點急急地落下。人群迅速撤離,貝君還了吉他,起身準備離去。   看到面前站了一個姑娘,短發大眼睛,穿著灰色針織衫,披個大紅花朵的披肩,卡其褲子塞在牛仔靴里。   “唱得真好聽。”女孩微笑著嘴角漾起兩個酒窩。   “謝謝喜歡,謝謝你。”   “我叫子怡,你呢?”   “我叫貝君,這是我的好兄弟,祥子。”   “祥子,你好!貝君,你好!很高興認識你們!”   淋漓大雨里,初次見面。   子怡是西北人,是個中學舞蹈老師,暑假沒事,就一個人踏上青藏線,第二次來青海,準備再看看黑馬河的日出,就進藏。遇到了貝君和祥子,主動給他倆做起了向導。   祥子很開心,他想著和姑娘馳騁在草原上的夢想終于要實現啦。   第二天,他們仨租了輛小suv,貝君開著,載著祥子和子怡上路了。   他們穿梭在西北的草原和山川里,一望無際的草原和高高低低的山丘,一群一群的牦牛,綿羊,藍藍的天壓著低低的云,一路行駛,一路風景。貝君和祥子唱著民謠,子怡打著節拍,三個青年一路歡歌笑語。   第一天晚上,夜宿黑馬河。黑馬河舉行篝火晚會,這種熱鬧,他們仨肯定不會錯過。   夜涼如水,黑色天空上點綴著璀璨的星星。篝火噼噼啪啪地燒著,大家圍著篝火跳起了塔吉克舞,子怡滑入圈中,她頸輕搖,肩微顫,時而俯身,時而旋轉。美麗極了。貝君呆呆得看著,他很喜歡西北女孩的直爽,大方。就像西北的舞蹈一樣,豪放,自由,大度。以歡快愉悅為主。   祥子已經和一個姑娘著跳了起來。貝君,快過來唄,子怡拖著貝君進了圈子中央,她嫻熟的舞姿,盡力配合著身體僵硬的貝君。倆人拉著手,時而仰起頭,時而身體緊貼。貝君心砰砰地跳,是第一次見可心才有那種臉紅心跳。   一首歡樂的曲子完畢,大家玩起了傳統的擊鼓傳花,傳到誰手里,如果男生的話要找個女生一起表演節目,女生的話要找個男生一起。緊張的進行了兩輪。   第三輪,鼓聲完畢,鼓槌不偏不正落在了貝君手里。貝君站了起來,望著子怡,眼睛像一汪泉水。他伸手拉起子怡。   陳升的《牡丹庭外》。   他唱,你問我怕什么,怕不能遇見你,是否你走過了我身邊,恍恍惚惚一瞬間。   她唱,這人間苦什么,馬不能越千里。這世界有點假,可我莫名愛上他…   他倆情侶一樣對唱,大家開心地拍手輕和。祥子望著他們,相視而笑。   恍然間,貝君感覺他和身邊的姑娘已經認識了好多年。   第二天早上,看完黑馬河的日出要翻過橡皮山趕去茶卡鹽湖,路上,祥子接到了電話,公司接了個大活動,總監讓祥子趕緊終止假期回去趕方案。   祥子心里瞬間一萬匹了草泥馬奔騰而過,還沒和姑娘騎上野馬呢,又要滾回去。   無奈,貝君和子怡往回趕把祥子送到了西寧機場。   然后他倆開著車去了青海湖,湖邊盛開著一望無際的油菜花,綠色草地和湖水綿延至天際,經幡迎風飛揚,成群結對的駿馬,牦牛,綿羊。黃色,綠色,藍色,橘色近百畝簡單的大色塊,十足的西部風味。   貝君已經徹底忘記自己剛失戀,拉起子怡奔下車,在草地上歡呼著,手舞足蹈著。   他們租了牧民的馬,貝君不會騎馬,牧民牽著馬。子怡踩著馬鐙,拉著韁繩,自己騎著馬向草原深處緩緩走去,她騎著馬跑了一圈后,拉貝君一起,他倆騎著一匹馬,貝君坐在子怡身后,抓著子怡的衣服,風在耳邊呼呼地吹。   馬跑起來的時候,一顛一顛的,他感覺自己的屁股就要成菱形了。但很開心,實現了祥子要在青海湖旁和姑娘騎馬的愿望。回去可以對祥子吹牛逼。   要是心愛的姑娘可心在這就好了。不過沒關系,子怡也好,也許她也會成為自己......貝君趕緊掐斷了自己的想法。   他和一個漂亮的姑娘,共乘一馬,奔馳在廣袤的大草原上,伸手就能抓到云彩,這感覺真好。   離青海湖越來越近,子怡呵停了馬,腳踩馬鞍跳了下來,伸手拉貝君,貝君一手抓著韁繩,一手抓著子怡,抬腿往下跳,一腳踢到馬屁股,上一刻還溫順的馬,嘶叫著竄了出去,剛才貝君單腳著地,這會兒只聽咔嚓一聲,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。   子怡趕忙上去攙扶他,貝君額頭冒汗,左腳腕隱隱作痛,站不起來。子怡找來牧民幫忙才把貝君送到了當地的小診所。   醫生說是扭傷了腳腕,按摩了一會兒擦了藥水。說回去休息幾天吧,盡量不要運動。子怡把貝君扶到車上。開著車把貝君安頓在青海湖旁邊的旅店。   出門給貝君買了毛細的牛肉拉面和馕。幫貝君換了藥后。自己就在隔壁住下。   第二天貝君感覺好了一些,能下地走路了,但依然有些疼痛,子怡就扶著他在湖邊坐了一會兒,湖的四周被巍巍的高山環抱。西面就是前幾天剛剛抵達的橡皮山。一望無際的湖面上碧波連天,雪山倒映,魚群歡躍,萬鳥翱翔。   他倆并肩坐在湖邊,聊天。陽光下折射出他們的身影相偎相依。   第三天,第四天,子怡一直在悉心地照顧貝君,一周后貝君已恢復得差不多了,子怡問貝君之后的打算。   貝君說他很喜歡粗獷單刀直入的風景,想去茶卡鹽湖,鳥島,祁連山都感受一下。“之后呢?要不你跟我一起去西藏吧?”子怡盯著貝君,眼睛閃爍不定。   “行吧,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,就當去保護你了,萬一遇到雪崩,我會用盡全力把你拖出來。哈哈。”   “走開,你才遇到雪崩呢。”   “好吧,沒路費時,我就彈琴唱歌,你跳舞,面前擱缺口的一瓷碗,賺點盤纏。”   “我才不跟你一起賣唱呢....”   他倆在夕陽里,一路走著,吵著。   晚上,為慶祝貝君痊愈,要了一大盤手抓羊肉,配上青稞酒。他倆用力地撕著羊肉,大口喝著酒。   貝君跟子怡聊起了可心,那個讓他心甘情愿做備胎的女神。   子怡說:“我好羨慕可心,有這樣的男生,明知也許永遠不可能轉正,但依然掏心掏肺地對她。”   貝君猛喝了一杯青稞酒,眼睛紅紅的。   備胎或許還沒轉正,就漏氣了。會不會呀?   不知道,也許吧?   酒至微醺 ,花至半開。   當陽光再次普照大地時,他倆疾馳在去鳥島的路上,臨近鳥島,天碧藍如洗,一群鳥矮矮的在頭頂盤旋,他們停下車,貝君正在調整焦距給子怡拍照時。   電話響起了。   “喂,貝君,你在哪里啊?我想吃你做金針菇面條了,我好久沒吃飯了。”可心委屈的聲音傳來。   “怎么回事兒啊?”   “你上次見那個男人,他叫青余,我倆談戀愛了,我想踏實跟他過。結果上次見他用手機跟其他女人曖昧,我就吵了他,他竟然揚手打了我....”可心哽咽起來。   “好,我現在在外地,我明天找你。”貝君長久以來做備胎,心里犯賤,他最受不了可心哭了,可心哭起來,他就不知所措。   “子怡,對不起,我有些事情,不能陪你去西藏了,我得先回蘇州了。”貝君愧疚地看著子怡。   “必須要走么?”   “是的,你多多保重,我們來日方長。”   “好吧,再見。”子怡輕輕地抱著貝君的肩膀說。   貝君馬不停蹄地趕回了蘇州,他提了滿滿兩袋食物敲開了可心的家門。   為可心做了最愛吃的紅燒金針菇,蘑菇青菜,炸醬面。   可心吃著吃著,淚流滿面。說:“貝君,你真好。”   “傻樣子,趕快吃吧,吃完才有力氣哭。”貝君看著小口吃面的可心,不經意間想起在他面前大口吃肉,大口喝酒的子怡。   那個短發,眼睛大大的,笑起來有深深酒窩,帶他在草原上騎馬馳騁的姑娘,現在應該到了拉薩吧?   接著兩天,貝君又給可心買了水果,買了零食,帶她去游樂場玩。   但自己的心卻不自覺地飄到了西北低低地云彩上了。   那天,傍晚,他倆從游樂場回來,街角的咖啡店。   “貝君,我想通了,你是這輩子對我最好的人,我要給你個機會,我們在一起吧?”可心認真地看著貝君宣告。   假如在一個月前,貝君肯定激動地當場給可心個公主抱。   可現在,貝君竟然猶豫不決。他低頭,不語。   “你什么意思啊,貝君,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么?從北京追到了蘇州,我現在給你機會了,你怎么慫了?說話呀你?”   “可心,對不起,我想我是愛上別人了。”   “貝君你太過分了,你千萬不要后悔。”可心哭著跑開了。   貝君以為他的心會疼,畢竟愛了這么久,但只是心口有些堵,也許他這個備胎早在一次次風吹日曬中,漏了氣。   何以琛說過,生命中那個人一旦出現,其他人都成了將就。貝君也不愿將就。   他一刻不停地在手機上定了去西藏的機票。然后撥通了子怡的電話,良久那邊才接起。   “喂,子怡你在哪里呢?我現在就去找你。”   “嗯,行啊,那晚上一起喝酒吧?”   “我凌晨的機票,估計得明天早上能到拉薩,明天再一起喝酒吧?”   “不,我就要今天。你轉身。”   貝君莫名其妙地轉過身子。   子怡紅色t恤,藍色牛仔背帶褲,背個大包包。嘴角上揚,她的笑容如同打開的芬芳百合。   貝君一把拉子怡入懷。   子怡,對不起,請原諒我的后知后覺。   沒關系,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,我想著何日能再與你把盞,所以就買票來了你的城市。   嗯,我們今晚一起煮一壺酒,一醉方休。   好的,如今最好,我再也不要來日方長。   “這人間苦什么,怕不能遇見你,這世界有點假,可我莫名愛上他。”   青春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,奔騰而去,多少人有勇氣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,談一場不顧一切的愛情。   現在就是最好的狀態,酒至微醺,花至半開。   如今最好,別說來日方長。   文/修行的貓 +10我喜歡

摸金夢(小小說) 楊谷仔   “轟隆,”一聲沉悶的爆破聲從寂靜的山坳里傳來,劃開夜空的寧靜,沖破空氣的阻擋,然后穿透耳膜直達黑叔腦中樞。 黑叔一個激靈,條件反射般地從草鋪子上,直挺挺地坐了起來,眼睛呆呆地看著窩棚,一滴睡夢中殘留的哈喇子,順著嘴角流到衣領。 幾秒后,黑叔猛的反應過來。“有人炸魚,”黑叔心里暗叫不好,隨手從鋪子底下摸出一根鐵棍,抬腳走出窩棚。 幾顆稀疏的星星,散落在墨黑的夜空,一大片烏云從頭頂飄過。水庫邊婆娑的樹影倒映在水中,比白天更顯陰森,空氣里彌漫的火藥味,透著些許詭異。 黑叔拿著鐵棍,壯著膽子,沿著水庫悄悄地巡視一圈。沒有發現異常,他感到奇怪,爆破聲是從哪來的?一陣山風吹來,黑叔禁不住地一個寒顫,他拉拉衣服領口,準備回窩棚接著睡覺。 剛邁開步子,黑叔隱隱約約聽到對面山坳里,傳來輕微的,時斷時續說話的聲音,好象還有亮光閃動。“有鬼!”一個念頭在黑叔腦瓜閃過,一陣驚悚傳遍全身。他感覺頭皮發麻,汗毛一根根豎起。 對面山坳里亮光還在閃動,莫不是今天見到鬼了。黑叔不敢多看,雙腳卻像釘住一樣,直楞楞地站在那兒。他知道,那個地方有一處破敗坍塌的古墓。 他聽老輩人講過,那處坍塌的古墓葬了一位富家小姐。但是誰也說不清是哪朝哪代的。只是有人看到,解放前有騎著高頭大馬,別著駁殼槍的人來掃墓。 難道今夜這位千金小姐,想出來透透氣?黑叔身上起了雞皮疙瘩,心里多了份恐懼,準備轉身回窩棚。對面山坳聲音卻越來越密集,還傳來叮叮當當挖土的聲音。 好奇害死貓,黑叔把心一橫,大著膽子,尋著聲音向那山坳悄悄靠近。這一靠近不打緊,卻讓黑叔發現一個驚天秘密,一伙人正在盜挖古墓。 黑叔躲在樹干后面,眼睛在漆黑的樹林里搜索。一個,兩個,三個••••••黑叔慢慢地數著,有好幾個盜墓賊,正揮鍬挖土。咦,那不是狗牯嗎? 夜色里黑叔終于認出那伙人。為首的狗牯可是村里出了名的無賴,偷雞摸狗,好吃懶做,都三十多歲了,還是光棍一個,拉著一幫狐朋狗友,吃喝嫖賭,正事不干,弄得整個村子烏煙瘴氣。 更讓黑叔感到詫異的是,村長也在這伙人里面。要說這村長,那可是能人。世代赤貧的家史,母親是村婦女主任,叫呱呱一個女強人,三兄弟都在部隊服過兵役。 大哥退伍回來后,因為在部隊里鍛煉幾年,滿身正氣,氣宇不凡,一表人才。在土冒的農村就顯得更加鶴立雞群,被一個從縣城下放來的女知青看上,談起了戀愛。女知青返城后,大哥也隨調到縣委工作,吃上了商品糧,可謂一步登天。 二哥退伍后,因為有了大哥這座靠山,被安排在鄉里當上了鄉長。小弟退伍回來,眾望所歸,當之無愧坐上了村長的位置。按時下的說法,這可是一個紅色家庭。 可就是這樣一個根紅苗正的村長,怎么就干起盜墓的勾當呢?黑叔搖搖頭,感到不可思議。都是貪欲惹的禍,肯定是覬覦古墓里有金銀財寶,才讓他走上不歸路。 黑叔怕暴露自己,惹來不必要的麻煩,悄悄地返回窩棚。躺在窩棚里的黑叔再也合不上眼睛,這件事要不要舉報?村長可是有恩于自己。就拿這水庫來講,在眾多競標者當中,是村長一錘定音,才讓他承包上啊! 黑叔在草鋪子上輾轉反側,一夜未眠,香煙抽了一根又一根,心里糾結萬分。最終正義戰勝了自己,他決定向鄉派出所舉報。 鄉派出所上報縣公安局,縣公安局辦案人員從村長家里,搜出還來不及轉移的金銀財寶,一網打掉了這個盜墓團伙。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村長不但被判了刑,還牽連到大哥,二哥,這個紅色家庭從此一蹶不振。 出獄后的村長,無顏在村里呆下去,遠走他鄉到外地打工去了,從此再也沒有回來。幾年后,村長父母過世,那幢建在村口大路邊的瓦房,變成布滿蛛網的空屋。 歲月滄桑,多年后,在空屋的四周,陸陸續續建起了一棟棟漂亮氣派的樓房,讓這幢空置破敗的瓦屋,相形見絀,顯得更加蒼涼,在蕭蕭寒風里,靜靜地訴說著往日的故事。 +10我喜歡

三毛曾說,飛蛾撲火時,一定是極幸福和快樂的。   這只以為冬天的寒冷遠逝,滿心期待的溫暖已降臨的蛙,為了彼岸風景而奮力一躍時,一定是一身輕快與欣喜的吧。它被晶瑩的雪片縈繞的樣子,在寒天凍地里追尋彼岸的身影,被幸福的火源映襯的如此壯麗。   尤因說,每個人迎接春天的心情是不同的,因為每個人對冬天的態度決定了他迎接春天的喜悅程度。寂靜了一整個冬天,醞釀了幾個月長夢,終于待到暖溫來時,這便是蛙心里的春季,縱使短暫得只剩一次躍身而起的時間。   每個人心里,總醞釀著遙遠的美夢,總牽系著彼岸的風景。卻又總是擔心害怕,小心翼翼地計算著途中的危險,想把一切都準備得完美、充分再上路,這樣一來,時光未老,心里那份憧憬和盼望已先老去,追夢旅程的開啟日便也遙遙無期。   有時候,拋開一切,去嘗試看看,也是一種悸動和勇氣。物有甘苦,嘗之者識;道有夷險,履之者知。不邁開腳步,怎么知道能不能抵達呢。夢想與現實的距離只有自己體會,只有自己收藏,就算失敗了一次,也是自己拾得的一場感悟,也會留下一幅壯麗的剪影。   每個人都無法擁有上帝視角,看不清前方的路,無法預計悲喜。這只蛙便如是,它不知道這短暫的暖溫是寒冬和它開的一個玩笑,這是它的命運,一旦離開湖底便會凍結成霜。但它不甘心,用奮力一躍來抗議命運的不公與脆弱,被凍僵的是它的身軀,凍不住的是它對彼岸的向往與它最美的一躍。這是怎樣一幅大自然的卷軸,所有的力量與澎湃全部在那片冰湖中央的一點,凝聚,迸發。為伊消得人憔悴,在所不辭。(美文精選網:www.meiwenjx.com)   再微小的生命體,在大自然的鏡頭下,也能對焦出不一樣的壯美,刻錄在時光的膠片里,存留到永久。這是令人起敬的生命的力量,古銅色的畫面,仍散發著鮮活的氣息,如一丸薄荷掉進肺里,心情暢快而又欣喜。   年華最美不過幾載,趁著青山深深,流云悠悠,心中尚存彼岸之時,奮不顧身一場,赴湯蹈火一次,完成自己最壯美的一躍。就算是飛蛾撲火,也是一種幸福。 +10我喜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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